美国保守主义总是用一战的政治讲南北内战,用二战的政治讲一战,用冷战和后冷战的政治讲二战。最后用“历史终末”的结论讲冷战,而“历史终结”又会同于“普遍人道”。 斯言“一切战争片皆反战”形而上学之处划分现实战争和拟像战争,战争本身是不能反覆自身存在,而描述其之语言则与其形成紧张 普遍人道忽略正义的价值学说,在抽象观念上把握和反对一切交战行为。但此一百密一疏出在于必定颠覆美利坚自身的国家话语。如何让这一种道德哲学剔除其与建国史的矛盾,便须抽空作为政治概念的国家自身。合众国不以政权的面貌现身而“自然权利”的幽魂出面。 话语的建立从联邦党人的后辈开始,华盛顿在特拉华河率兵行进的历史并不被纳入到批阅的范围之中,独立战争仍被希腊城邦式“自由”概念给予政权在正义范畴上的判断。再确定这个“持有正义”的原初基础后,一切形而上学人道主义文章才能开始做起。且有关键:人道主义的话语并非施加给战争行为本身而是施加给战争的政治。(如南北战争胜利方采取军事行动的原因是由于男方对于黑人权利的侵犯本身等等)而当合众国力量以神学范畴规训目标时,正义理论已经不能对其发挥效用了,整体黑死病杀死数以万计的生命,但却无法去质询死神的正当与否。 对于这部并没有描写美国面目的欧陆内部战争的作品,战争虚无的正义性由于神性客体的不在场。“战争电影都是反战的”,并应和神学意义上的合众国面孔,则有合众国未参与的行动的虚无主义和作为其像的电影的反战价值;合众国直接参与的行动不被判定为现实政治概念上的“战争”而更应称为教义的审判。 那么合众国作为非政治的神学审判力量之基础从何而来呢,其实很简单:需要赢得每一次军事(或政治非人道)行动的胜利。否则诸如猪湾事件和越南战争之后普遍的社会性精神危机就是难以避免的。 此片中大量致敬塔可夫斯基及苏联-东欧美学风格且于此时公映大为不合时宜。对于战火之下的乌民众,几乎是冒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