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我没事了,你去看看梁总吧。”少安说。 “没事的,他们又换地喝酒找乐去了。”刘凯给少安盖好被子,关门离去了。 凌晨1点,一阵敲门声把孙少安叫醒。 少安起身,口渴、头疼,勉强开了门。 一位短裙披发的女郎站在门前,手里提着一个包。少安以为是服务员就让她进来了。 “老板,喝的不少啊!需要服务吗?保管周到便宜。”女郎把门关上,操着东北话甜甜的说。 “哦,我渴的很。”少安说。 女郎连忙给少安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老板,我活好的很,200元就可做。”女郎说着就脱掉外衣,露出妖美的身材,性感诱人。 少安这才明白,原来是人们说的黄米啊。 打开改革开放的窗户,新鲜空气进来的同时,也难免有几个苍蝇跟进来。那年月洗浴中心、按摩店、泡脚屋等黄色交易场所,在一些经济发达地区悄然兴起,渐渐枝蔓开了。 关于黄米还有一个搞笑的段子,说是一个北方来的女子给老家的姐妹发电报:“人傻、钱多,快来!” “不,不需要!”少安连推带搡把女郎推了出去。 第二天中午,梁山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宾馆,午饭后他们驱车返回凤阳。 路上,梁山对孙少安感激不尽,说他可帮了大忙了。 是的,一单七百万的生意拿下了,能挣不少钱。 “少安,别回去了,跟我跑业务吧,保管你有钱花。”梁山对少安说。 “谢谢梁老板,我还是想回去办自己的合作社。”少安说。 “少安,我大你一岁,叫我梁哥,以后不许再叫老板,回去就拜把子,咱们就是仁兄弟了。你办合作社我支持你,有难处就给哥打电话。”梁山仗义的说。 回到公司后,梁山还真的拉着孙少安拜了把子,结为兰香之好。 接下来的几天,孙少安在梁山陪同下又去参观了小黄庄的农业合作社,顺道看看那里的民办企业,收获很大,他对自己办建筑合作社充满了信心和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