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不少纪录片,天降,火山挚恋,以及今天的两部片子等等。6点出发打车,前面洗了个澡,在家躺了三天修养跨年的狂欢,音乐,人群,在这个城市的最东边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喝一些啤酒还收到了过去少有的新年礼物。
下车在一条小巷旁边,向左便是一座巨大的玻璃建筑,走进小巷期待着揭开一帘便误入桃花源的景象,结果路的末尾却是一间公共厕所。原来那座玻璃建筑就是影展的举办地,走进,一群穿衣暖色发型蓬松的女士正在签到,一座小的黑色大门进去就到了放映地点。空间内空气有些寒冷好在人群火热,放映未开始就听到了诸如阿巴斯,贝拉塔尔,长镜头等等词汇。坐在我旁边的女生拿着一个笔记本,说着你们看电影不记笔记吗,反正我会,不然写不出影评。气氛浓烈自然就等灯光暗下影像亮起,4:3的画幅,令人舒适的画面抖动,无时不像一双沾着水的手朝你的脸庞散下星点水滴,然后告诉你导演正在拍摄呢。 片子不长大概30分钟左右,概括了一个十四岁女性生命的转折,既然是转折,必然就带着许多暴力的性质,好像折断一根树枝,啪的一声,纤维剧裂。女孩在试嫁衣,从校服到嫁衣,镜面里的她脸蛋微红。乌青与黑,洁白的银器搭配的却是以血红为主色的嫁衣。美的不像我,荧幕上的她说到。好像一场身份的转变,为什么不像自己?也许我在成年那天的早晨洗脸时也觉得不像自己吧。 毕摩在人群前舞动,人群在酒肉前狂欢,阿妈在屋中吸烟,年过三旬的男人追在姑娘身后,姑娘在山坡的小径上带上了银器。因为这份重量姑娘低下了头,人们举起了酒。黑衣送红服,碧绿与土地多了些许血红,也有些钞红。铁盘上红色的货币铺开,几根香烟落在上面,好像法锤敲向木板般震耳欲聋。这时我才觉得原来银器是这么重,得压低你的头面对新的生活,好告诉你未来你的姿态。接着姑娘开始哭泣,人群涌动,狭窄的小路,靠着山体,无路可逃,却有路可走。我们目送姑娘离开,影像目送回忆走到我朋友脑中。 我们喝了饮品,椰奶和燕窝并不是好的组合,抽了香烟,说不出太多的话,有时候你的嘴唇缺少水分,抽烟时烟嘴便会撕裂你的嘴皮。家中的冰箱还有一瓶一位彝族朋友来时带来的啤酒,回家我便喝干了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