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不是唱摇滚的李红旗,配乐不是不张口的左小诅咒,“无叙事”不是无叙事的无叙事。 它有叙事有事是虚无事无叙是叙无事。 这是怎么搞的,一天又一天,日子怎么也过不完。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说我活得不耐烦了? 我没说你活得不耐烦了。 他刚才是不是说我活得不耐烦了? 我听见你们俩都在说不耐烦,但我搞不清你们到底谁活得不耐烦。 我听你刚才说的口气好像活得很不耐烦,所以我就问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但是我没有说你活得不耐烦。 你说话啰里啰唆的样子,让我越来越不耐烦了。 年轻的面孔你来我往吐出无意义的字句,渴望用一场争吵来联袂一场革命。 可北方的冬天更无情呵,……。 袁哲生在《寂寞的游戏》里写道:我想,人天生就喜欢躲藏,渴望消失,这是一点都不奇怪的事。 我想这是一个人的孤单;那一群人呢,把狂欢比作孤单烂俗,人一多就无处可躲,只好暴露在破沙发上,思考“天为什么永远都是空的”,渴望得到回答。 我们似等待戈多的虔诚惆怅,却只等来开学,于是怀念寒假,在百无聊赖时回想起曾经的百无聊赖……。 “这些无所事事的人,生活在那个沉闷的,似乎什么也不会发生的地方,最后,果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 我可以保证,有无数人已打定主意要离开这片土地,又有无数人愿意埋头在现在生活的轮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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