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重复地行礼。
然后是兴高采烈地走出屋子。
“我回来啦!”
花代非常精神地进了门厅,居然忘了放下书包,跑进母亲的房间。
“啊!什么事儿那么慌慌张张的……”
她母亲把手里的针线活放在身旁,满脸微笑地望着她。
“我说我说……”
花代有些不好意思,说话吞吞吐吐。
“呶,有非常好的事哪。”
“考试完啦?”
“不是这种事儿。我呀,和雪子的关系特别好,双方态度坚决,我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好呢。”
“过去好像并不是真正的相好呢!”
“虽然不是这样,可是现在就像物理实验一样,明确地证明了这件事。”
“是么?”
母亲没有流露出以为这事多么奇怪的表情,又开始做她的针线活。
花代还不够满足,她说:
“妈!你拉倒吧!”
“本来嘛,我没做过那种实验。一切我都不知道嘛!”
“可是,反正我很高兴,请妈和我一起高兴吧。”
“干嘛那么严重?”
她笑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花代。
“还有什么好事吧?”
“对”
“对,对!”
母亲好像想起了什么。
“把盂兰节穿的衣服穿上看看吧。就要缝褶子啦。”
花代立刻从衣柜拿出新衣服,站在镜子前穿了起来,然后就从前窗跳到院子里。
她对着使人为之目眩的夏日晴空,在梅雨初晴的此刻想放声高呼万岁。
花代被认为考试舞弊,所以她周六就已经下定决心,这事不解决坚决不穿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