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判断出来了吗?”忆秦娥的弟弟还在发威。
乔所长还是那句话:“冷静,冷静些好。!”
“我冷静不了!我姐是人,不是木头、钢铁!我都受不了,她能受了吗……”易存喊着,自己先哭了起来。
其实很多艺术家,都把攻击忆秦娥的信件、手机短信,全转给了薛桂生。要他一定引起重视。说这看似是在侮辱忆秦娥,其实是在摧毁省秦。把你行业的领军人物抹黑、臭、倒,你这个团队还有什么颜面、什么高度、什么存在价值呢?封子导演与几个老艺术家,甚至逐字逐句地给薛桂生分析“黑信”,并一针见血地指出:这是一场有策划、有预谋、有组织的行。他们用红笔出了这样一段话:
“忆秦娥上的一切荣誉,都是靠出卖相,让省秦一个又一个掌权者,拜倒在了她的石榴下,从而拿公款贡、贿赂、包养出了这么一个艺术怪胎、人间‘奇葩’……”
信件明显是经过心,再分解成多篇控诉状,然后以“地毯式轰炸”的方式,抛向高层、抛向社会,企图达到彻底毁灭忆秦娥的目的的。所有看过信的人,都认为省秦找不到这样的写手。看似藏满了“文*”杀机,却与时代语言粘贴得严丝合缝。给忆秦娥列举了十大罪状,几乎每一桩,都说得言之凿凿,有理有据。单看信,忆秦娥几乎到了“十恶不赦”“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地步。并且还说,“这仅仅是忆秦娥丑陋人生的冰山一角”。薛桂生跟乔所长都商量好多回了,并且到市局也立了案。可了这么一大圈坏事的人,是深谙此中之,才得有点滴不、大雪无痕的。
大家其实一直不愿忆秦娥知得太多,是想让她在尽量封闭的状态里生活着。可在医院躺了几天,戏是成群结队地来看她,过里都摆满了鲜花。连从不看戏的医生都惊讶说,这个唱秦的演员还这么厉害的!
忆秦娥就躺不住了,想接着把演出季完。
薛团长正高兴着,准备安排继续演出呢。她弟终于忍不住,把他能收罗到的所有“黑信”,全搜了来,要他姐好好看看,看她还唱不唱这个烂戏。
忆秦娥一页一页地翻着,心里就跟刀子搅着一样,泪是从心底涌出来的血珠。
几乎每件事都是黑白颠倒的。首先是她跟廖耀辉的关系:明明是廖耀辉强未遂,却偏说她为了骗人家廖耀辉的冰糖吃,而自己上了人家的榻;忠、孝、仁、义四个老艺人,都是她唱戏的恩师,像待亲孙女一样怜着她,却被说成是她为演戏,跟四个老头都尽了“投怀送抱”的苟且当;与封潇潇的确是有点的意思,却说她长期在人家家里,骗尽了感后,攀上高官之子,将人家一脚踹开,从而让一个前途光明的文艺人才,堕落成对社会毫无用的街头酒鬼;单仰平团长,是一手把她从受尽歧视的“外县演员”,提携成省秦的台柱子,最后为救人,以残疾之,塌死在台下,却落了个与她“长期搭成”,“残心更残”的“棍团长”恶名;封导的人,在她来省秦之前,就已是病人不能下楼,却说成是因为她想上戏,而死住封子,与其“长期媾和”,以致气得他夫人一病不起,终成废人;薛桂生团长的确没有夫人,原因不得而知,但在这些信件里,却揭示得淋漓尽致:说两人因暗中姘居多年,薛桂生才胆包天,用纳税人的钱,两次重排《狐仙劫》,以达到把妇忆秦娥包装成“秦金皇后”的丑恶目的。忆秦娥不仅在团上大权易、艺易,而且在社会上,以唱茶社戏为名,大肆敛财,与多个老板有“笫之染”。尤其是向一个刘四团的煤老板,以上一次一百万的成额,先后收取数千万“卖费”。更为可憎的是,因其德败坏,品行低下,而先后抛弃两任丈夫:第一任是因其高官父亲退休,再无油可榨,置丈夫有病于不顾,毅然决然抛弃离异;第二任,完全是从玩开始,只是觉得从山里来的“人”荒蛮有力而已,玩腻后,最终也因其无权无势无钱,而再次被赶深山,做了当代的男“白女”,至今生死下落不明。忆秦娥惯用的伎俩就是:只要利益需要,什么“烂桃臭杏”,都可中,“嚼之如甘饴”。就连丑陋如武大郎的民间下里巴人编剧秦八娃,为了请人家给她写戏,也是几次请来西京,与其在酒店“蝇营狗苟”,彻夜“陪吃陪喝陪”。信写到最后,甚至连着发问起来:我们真的需要这样的艺术家吗?需要这样的金皇后、银皇后吗?她已经堕落为“社会渣滓”“反面教材”,却还占据着舞台中央,让成批的优秀演员,成为她可怜的殉葬品。醒来吧,各位受蒙蔽而还支持着忆秦娥这个娼妇的领导、同仁、戏们:该是让光把丑陋与罪恶晒化的时候了!让我们共同努力,还艺术一个晴朗的天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