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的走近我的宝马,那人也从黑暗的角落嗖家伙大迈几步跟了过来。我飞快的拿出车钥匙,捅开车锁推车就走。
突然,他说话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你,你,你谁啊?”
他怯怯的说,“刚在我们在大堂门口见过面,你忘啦?”
嗨,敢情是面试前,我惨遭白眼儿之后遇到的那个青年才俊啊。“哦,没有,没有,哪儿能啊。Jacky,是吧?”
“对对对对对,是我,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他表现出难以掩饰的兴奋。
“你胸上不写着呢吗?厄,不是,你胸牌儿上不写着呢吗?”
“你真是个有心人。”
“可不嘛,今天但凡跟我说话,胸上戴牌儿的人物儿,我都记着呢”,我咬着后槽牙狠狠的说。哼,那个linda我也绝对不会忘记的。
“你叫什么啊?”
“啊?哦,我,我我叫王芳。”我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想能在最快的时间内,编出一个听起来很真实的名字,但不知道为什么,就编了个这。
“哦,你的名字还挺好记的哈。本来,我以为你…..”
“你以为什么?”我觉得他肯定是认为以我这等姿色,叫这么个名字,和我气质很不符。王芳?也是,我给自己取的这个名字,前段时间网上有个调查,好像全国有上千万个叫王芳的姑娘。(看贴的筒子,如果你也叫王芳,别记恨我哈,我没别的意思,以后我填表格时,一定记得把曾用名安上)
“没什么,没什么。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行了,打住吧你,怎么今天晚上净碰上,你这种没有任何科技含量的套瓷方式啊?”
“我是真觉得…...,唉,算了不说了。免得你觉得我是坏人。”
“坏人到没觉得,不过我很纳闷儿,大冷天儿的你在这儿干什么啊?”
“我等你啊?”他到一点不含蓄。
“什么?你等我?你等我干嘛?有事儿嘛?”
其实,在我心里大概已经知道是怎么个意思了。好歹我也22岁了,从14岁被初中班主任定义为早恋群体一员之后,对这些事儿越发敏感了。说实话,那时我还真不是早恋一族,倒霉催的,被我那帮哥们儿给害了,天天替他们给女同学传纸条儿,结果课上被老师逮一正着儿,把自己给搁里了。
你说这帮人也是,纸条上也不写个称呼,不写个落款儿啥的,我被老师中场拦截那会儿,你说我能出卖谁?一边儿是哥们儿,一边是哥们儿苦苦追求的女同学,什么叫两头儿为难啊?这就是!
在班会上,老师当着全班48个同学,哦,不对,47个,点名批评我,说我有早恋苗头儿。他在讲台上说的时候,我郁闷的快不行了,只觉得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我眼前先是一片金光,紧跟着就一片漆黑,再然后就人事不知了。据后来我哥们儿的回忆,我被几个同学抬到了医务室,校医老师给我冲了杯葡萄糖水。真够巧的,那会功夫,我一口气没上来,低血糖的毛病上来了,把我们班主任也吓得够呛,他以我还知道要脸要皮的理由放过了我,初中三年的时间,再也不提我的早恋问题了。我觉得他是不敢提了,怕我又犯病。
我为之传纸条儿的哥们儿是这样安慰我的“真够仗义的你,现在你的名声也臭了,万一以后嫁不出去,张静旋也不跟我,我肯定把你收编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