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不知道,”莫罗说,她很感谢他们把自己的思绪从豪华酒店带出来,回到了简陋的食堂,“这是假如你从货币兑换所兑换会得到的数字吗?因为我认为银行的汇率更高些。”
戈比在哈里斯的身后咧着嘴笑。
哈里斯不为所动,“任何一家繁华商业街上的银行得出的总数都会更接近我的猜测,而不是你的。”
“你是只小飞猴,哈里斯。”她把手伸进手提包,从钱包中取出10英镑,“今天上午你去过案发现场吗?”
“去了,”他把10英镑装进口袋,和戈比一起坐到她对面,“所有的法医取证工作已经完成了。”
“我会回去做最后的扫描。”
“在拍卖行里找到了一些家具的销售凭据。”
“已经卖了?”
“是的。”
莫罗又咬了一口三明治,“凯·默里今天到房子里来过吗?”
“没有,她应该来的吗?”
“是的,应该来。”
哈里斯看了下手表,“好吧,现在才3点,她可能还会过来。”
“原来她和她们非常亲近,”莫罗又咬了一口,“我完全不知道,她从来没有透露过。”
哈里斯点了点头,“比她表面上看起来更重要吗?”
“重要得多。”
食堂的门打开了,一阵寒气弥漫进来,大家的聊天声低下来,哈里斯像猫一样坐直了身子。班纳曼站在门口,四处张望,寻找莫罗,发现她正和哈里斯以及戈比坐在一·起。莫罗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走过来,班纳曼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到哈里斯身上,哈里斯从桌面上缩回身子。
班纳曼站在桌子的一端,手指放在桌面上稳住身体重心,“那么,”他冷冷地说,“她是一个妓女。”
莫罗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那么有可能是任何人。”他说,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