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算了,先不说了。还是说点儿广大人民喜闻乐见,而我又特有欲望四处传播的关于马小鸡这神人的边角废料吧。
话说,就在高鹏给我打完电话之后,小切的电话紧跟着就进来了,连个插针的缝儿都没有。以我的聪明才智,也就不予追究了。当时我就知道,这两块料指定混在一起呢。小切在那儿指手画脚的打哑语,高鹏在电话里帮他传达中心思想。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人家连着被我臊了三天,就冲这份契而不舍的不要脸劲儿,也得好歹给个台阶儿下。
关于他前女友去单位闹事儿的事儿,我只字未提,全程保持着一副大宅门的大太太的大肚量,淡定从容,从容淡定,除此之外,我真找不到更合适的词儿形容此时的我。
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毕竟是EX女友不是?只要我知道,没人拿着勺儿,虎视眈眈的同时跟我抠一个盒儿里的冰淇淋吃就齐了。谁从前还没个“关系比较好的初中同学”啊?
我和小切在电话里,跟没事儿人一样,开始商讨关于高鹏和马小鸡的首次会晤事宜。我对小切企图给这俩不靠谱的人栓对儿的想法,表示了极大的认可。而他对我,即将扮演下巴磕儿点颗大黑痣这一角色,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在八卦神经欢快跳跃之时,我们协同高鹏,经多方商议决定,次日18时许,在东四十条新开的一个叫俏江南的餐厅,展开这一盛大的“新世纪媒婆------保媒拉线爱心活动。”
“外,马小鸡。明天晚上有事儿嘛?”挂了小切的电话,我正式上岗。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说吧,哪儿吃去啊?”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的马小鸡。
“去一特高级的地儿吃饭,就你喜欢的那种事事儿的地方,脑袋顶儿上挂着滴沥耷拉的水晶灯,桌上铺的是白色棉布,还烫得倍儿平,不管喝不喝酒,桌上都摆一溜儿红酒杯的那种地方儿。但有一条件。”我试探性的试探着,希望多提供一些环境素材,以削弱马小鸡的戒备之心。
“我得出卖色相是吗?”一如既往的睿智的马小鸡。
“不是,不是,说的太难听了,太难听了,真的。”我在电话这头儿,乐得不敢出声儿,悄么声儿的,边说边用手不停的拍自己的大腿。
“那我真想不出,是什么情况,让你这么费劲巴拉的编瞎话儿了。”一如既往的一针溅血的马小鸡。
“那谁,就那谁。。。。。。”
“小切。”
“恩,对,就他。”
“说吧,怎么着?”
“咦?喔!你猜?”我尽量使出我前半生所能想象,并能准确表现出来的可爱劲儿,忽闪着眼睛,掐着嗓子史无前例嗲嗲的假天真胡浪漫着。说完,自己都觉得胃里不太舒服。
“要给我介绍对象吧?”一如既往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马小鸡。
“你怎么知道的?某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灵感应?Mr.right先生的电磁波干预?”
“别扯了,现在但凡有人要请我吃饭,十有八九都是介绍对象的。估计我妈怕我烂家里,四处撒网,重点培养。截至到目前为止,正式登门儿的媒婆儿都6个了。不,截至到目前为止,是7个,你丫也算。”
“滚,我可没受你妈之托。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啊?”
“让你捡乐儿啊?没门儿。我这不是一个都没见嘛?你赶紧帮我找个工作吧,我这边儿的面试都没信儿啊。再这么待家里,估计得疯喽。搞不好,哪天直接就被一大花轿子抬走了,连对方长没长鼻子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你把心搁肚子里吧,我明天给你介绍的,不但有鼻子,而且鼻子上还有别的呢,赚了你。”
“酒糟是吗?”
“滚。一青年才俊。以前也是咱学校的。跟小切同班,你有印象嘛?他们俩老混一起。”
“追你未遂,为了稳固你和小切的感情堡垒,你们俩就拿我堵枪眼儿,是吗?”
“k,马小鸡,脏心烂肺了哈。那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人家刚电话里说,你当初穿那件跟号儿服似的衣服的清纯模样儿,至今还记忆犹新,欲罢不能呢,估计迷你迷得都五迷三道了。”
“k,不能够。高中三年,就没一有人样儿的追过我。”马小鸡的哀怨劲儿上来了,这话题,不给她掐断,指不定就扯哪儿去了呢。
确实,追我们马小鸡的同志们都寒碜了一点儿,恩,也不是一点儿,是一大点儿。但你仔细一盘点,那些都是人才,指定是前半生住美国农村为微软打工,后半生荣归故里的那种理工眼镜儿男。
“行了,那就这么定了,明晚上六点,东四十条,俏江南哈。不管怎么着,吃完再说。这又不是相亲,朋友小型聚会而已。这么着,你要没看上那人,你就暗示我一下。我赶紧找辙,咱就撤退。”
“你怎么跟个职业拉皮条的似的?”
“资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