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一开头就按摩才对,”艾契延说。“现在已经无济于事了。”
“这有什么办法呢,斯捷潘·伊凡内奇!”阿尼西木叹口气说。“你们来得太迟了!”
“哦,怎么样?”太太问。“活了吗?”
“不,死了,祝他升天堂,”阿尼西木叹口气说,在胸前画十字。“我们从水里把他捞出来的时候,他还有气儿,眼睛也睁着,可现在他全身都僵了。”
“真是可怜!”
“这也是他命该如此,注定了不能在陆地上,却在水里死掉。您行行好,赏几个茶钱吧!”
艾契延跳到赶车坐位上,车夫看一眼从死尸身旁走开的人群,举起鞭子抽一下马。马车就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