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开始,一位需要寻找灵感的作家找到了派,听说派会有让他不可思议的故事。
作家和派相对而坐,氛围和谐,派缓缓的叙述自己的奇妙旅程:
关于派故事的一开始,他的名字:“便辛“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困扰。
但是,派就像无限数值里的一位数字,自由却固定的。他通过一天的时间重新巩固了自己的名字----派Π。
他信仰宗教,却如他父亲所说:如果信仰很多种宗教,那和没有信仰没有区别。“他不是”理智“的教徒,他对神的理解始终停留在基督为人类的罪恶被牺牲了自我。
故事里有着三次对派来说改变他观念的对视:一次是兽性,一次是人性,一次是的自我。
那是他和理查德Tiger的第一次漫长而停滞的对视,他在理查德的眼里看到了另一种生命状态。
但是父亲打破了他的认知。
他开始长大,开始理解世界,开始遇上一次关于人性繁衍的眼神对视。
由于动物园无法继续经营下去,派的家人准备好了一切,踏上了去加拿大的路程。
暴虐成性的厨师,素食者的母亲,认为肉汁是配料的亚洲人。
故事真正的开始,就在船失事的那一刻。
派被扔上了救生船,一只斑马摔在了甲板上,鬣狗藏在了船布里。这是派在暴风雨结束后醒来的一幕。
然而鬣狗杀了斑马,远处飘来踩在香蕉上的猩猩。这大概只是片刻的安稳,最后,鬣狗也杀了猩猩orange。
派无法克制崩溃,他试图反抗。但,理查德出现了。
它咬断了鬣狗的喉咙,开始了它的晚餐。
派就在和理查德斗智斗勇的恐惧中,在海上漂浮了许久。他曾停留在看似阳光普照的希望之上,实际却一直徘徊在绝望的边缘。他看尽了海上的奇幻变化,布满整片大海的荧光水母,向上奔涌的巨大的鲸鱼,犹如梦幻的世界里神降临的魅力,但,那是无法逃避的无尽地狱。
他对视了大海,那是一片他认知里的宇宙,张大牙齿的鱼类,看到了他的爱人。
面临食物短缺,饥渴难耐,他开始抢夺理查德的食物,他开始大快朵颐,他开始选择驯服理查德。最后,派和理查德站在了同一条船上,看向天空。
它们开始相依为命。
经历大海的喧嚣,怒吼和绝望。以及神的光照让理查德恐惧。
我以为,故事的过程就是少年和老虎漂流许久得到了救赎。
但故事的最后,派面对日本的公司派来记录关于船失事的原因时,因为日本人并不想得到第一种故事的答案,他便缓慢的讲述了第二个故事。
那个故事里,水手被邪恶的厨师杀掉并且成为了食物,为了保护自己的母亲也被厨师一并解决。他无法再接受这样的事实,亲手杀掉了暴虐的厨师,并且,成为了派的食物。
作家捋了捋思路,说出了真正事实的答案:所以,鬣狗是厨师,斑马是水手,猩猩是你的母亲,而老虎则是…….”
理查德是派的兽性。
他信仰神,但在绝境面前,一切只是虚无。
他啃食了自己的兽性,从害怕恐惧到驯服再至接受。他最后和自己的兽性共存,他接纳了自己的恶。所以离开时,满脸泪痕,回归大地,普神降临,兽性和恶就像从未存在过,没有告别,消失殆尽。
那座全是狐獴的救赎之地,白天是仙境夜晚,实则是食人岛。
极大的讽刺了素质主义者的他啃着植物的自己,看向扑上狐獴的理查德。
他以为那座岛是他的救赎,实则是他的人性的邪恶之地。
他想永远留在那座岛上,逃避自我的兽性。
但派看到花苞里的牙齿时,他,猛然醒悟,选择了离开。
少年派的奇幻旅程转折却是作家选择相信第一种故事,派说:And so it goes with god.所以你跟随上帝。“
I suppose,in the end,the whole of life becomes an act of letting go.But what always hurt the most is not taking a moment to say goodbye.
我猜人生到头来就是不断的放下,但永远最令人痛心的就是来不及好好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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