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由了,是不?不管怎样至少你认为你自由了。至少自由了。这是个笑话,但不好笑。不管怎样,你感觉好点了,是不?
她和我一起走下大厅。
她说,我不敢想象如果我老公这会儿走进来我该怎么解释。但谁真的在乎呢,是吧?想到头儿,没有谁会再说三道四。还有,我想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对了,他叫弗雷德。他是个好男人,工作努力。他挺在乎我的。
她把我带到一直开着的前门。这门带来了早晨的阳光和新鲜空气,还有远离街市的声响,这些都被我们忽视了。我朝外面看看,主啊,竟有一轮白色的月亮挂在早晨的天空。每当我看到不寻常的东西,我就无法思考。我甚至不敢对评论它。是的。我不知道会怎样。我甚至可能哭出来。也许我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她说,也许你会再回来,也许不会。会过去的,你知道。马上你又会难受了。也许这会被写成一个好故事,她说。但如果写成了,我不想知道它。
我道了再见。她没再说什么。她看着她的手,然后把手插到衣服口袋里。她摇摇头。她回了屋,这回她关上了门。
我走向人行道。街头有群孩子在投橄榄球玩。然而他们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她的孩子。哪里都有这些落叶,就是贫民窟也有。目力所及处落叶成堆。我走过时树叶坠落枝头。我每走一步鞋子都会踩入一片落叶中。有些人应该在这里付出努力。有些人应该去寻觅去珍惜。
2006-7-11~13
高脚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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