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宗二姐,中等身材,瓜子脸,柳叶眉,眼睛不大却非常有神,喜欢扎马尾辫儿,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文质彬彬的气质。 二姐是我堂伯的女儿。堂伯是老私塾底子,识文断字,对二姐的影响很深。伯母是乡村接生员,为人善...
前几天给父亲打电话,他告诉我说新疆的活儿不多,工友们一致决定到江苏找活儿干。于是,我极力邀请他到成都来一趟。起初,父亲是拒绝的,一方面他不愿意来给我们添麻烦,另一方面,用他自己的话说:今年还没挣到钱...
年老的母亲是孤独的。父亲去世十五年,母亲便孤独了十五年。孤独得就像窗外地里站着的那棵老树,叶子已被寒风拨离,浅黑色的树皮沧桑着,深沉在时光里。母亲天天清晨都要站在窗前,望着那株老树,重复地想着她想回...
在乡村,说一个人命贱,就要拜干爹干娘。是干爹干娘在尘世积下的德,是干爹干娘与亲爹亲娘挽起来的爱,把一个孩子平平安安拉扯大。 我的命就贱,狗尾草一样贱的命,它散落在黄土里,任性又默默生长,在风中摇摇摆摆...
有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感慨,我的世界依然很大,住着一些人,一些事,来来往往,繁花似锦。母亲的世界却越来越小,只住着她的儿女。母亲年轻的时候也如我这般吧?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了呢?每每念及处,不禁黯然。 无...
我的父亲,一个地地道道土生土长的农民。年轻时为了一家人的生计,背着篾背兜儿走乡串户,干篾匠活用每天挣得的一块钱工钱,苦苦撑起了一家七口人的一片天。 1983年,大姐考上重庆师范学院,第二年邀父亲去重庆游玩...
早上母亲打电话来说,自从我们上次回了老家一趟之后,父亲很正常了,连续好几天都不发酒疯。 事情缘于10多天前,母亲打电话来说,父亲又发酒疯了,而且几天几日不消停,弄得她也是度日如年,闲着就骂人,没事就找茬...
你换药的动作太用力,把我女儿弄痛了,动作轻点儿好吗?一位溜滑梯摔倒的小朋友,由父母焦急地带来挂急诊。住院医生检视小朋友的伤口,她的膝盖上有一条约5厘米的撕裂伤口。在疼痛与害怕的交互作用下,小朋友的哭声...
我的父亲是一位极普通的农民,没进过学堂,是真正的文盲,但父亲心地善良,中国农民的优良传统在他身上有着明显的体现。 我母亲去世得早,母亲去世的时候我12岁,二弟7岁,小弟5岁,是父亲又当爹又当娘地将我们拉扯...
祖母是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而且是典型的旧式家庭妇女。她的一生平淡无奇,只不过侍奉老人、养育后代而已。但是,她勤劳、善良、厚道、淳朴,在我们后辈人的眼里,她是我们家里的一尊真佛。 祖母幼年时父母双亡,又...
不知何时起,习惯了小孩子要么就是聪敏过人要么就是熊到天下无人知的设定,习惯了与父母的冲突代沟总是在一方离开甚至离世之后才能了解。这是因为套路上的更易共情,也是对儒家家庭阶级的无奈体现。在文化潜移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