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军见她不高兴,赶忙赔笑脸,“我不是这意思啦。我是说,是说,你妈妈去北京干什么呢?”
“同你说了我不知道。”
“你生气了啊?”
其实她没有生气,只是对刘世军言语中的态度感到不安。这种态度里隐藏着一种优越感。她说:
“刘世军,你是不是认为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人?”
“怎么会呢。”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刘世军的脸上露出天大冤枉的样子,他说:“我要是这样想,我从这里跳下去。”
当时,他俩正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干部子弟学校所在地原来是旧政府议会的办公地点,房舍都是西洋建筑,二层楼,高大结实。
见刘世军着急的样子,她笑了。
“你跳啊?”
刘世军也笑了。他显然明白,她已原谅了他。
她说:“你要是不跳,那你从此后要对我好,比对刘世晨更好。”
刘世军爽快地答应了,说:“没问题。”
“真的?”
“真的。”
这时候,上课的铃声响了,杨小翼和刘世军匆匆赶往各自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