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在春节,过完了两天热闹的,便也迎来冷清的时候。 我估摸着想起了萧红,趁机看了与她有关的一部电影,挺感人的,也叫人有些难受。 对自己而言,她的时代还是个有很多文学者的时代,也不是说当今的少,只是自己看见的,抑或者是自己喜欢的那类人少。 初读那个时代的人的书,心中充满震撼,这反而首先是没有体会到那时候的艰苦。 我说,为何那些文意看似模模糊糊,细细品味,首先是句式奇特,再是表达奇特,最后是含义好深刻。 然而最终,只能选择观赏和叹息。偶尔过于沉浸,不过多想一点罢了。 浑身酸味地想,它存在了,又像那些总要在某处呼吁,呼吁文学崛起的人那样,它就存在了。可是我太少听别人说什么了,我只想着自己的,或许心里就是讨厌,讨厌那些呼吁的人。 与其听他们说说文学的辉煌,不如去看看国家的经济,大不过回头寻本余秋雨的书。不过我还在读书,这也当是好的。正如书也是偶尔孤遗的,就像隔壁家的孩子去了外地读书,也许以后,邻居们就忘了他的好了,再也不用听父母说,你看看隔壁家的孩子云云。 评论者或者文豪们,估计是不愿看到思想飘忽的人的文章的。 以前写小景之类的,还觉得可以,按照我这种不文不理的思想,无非是“气势”和“感触”多一点罢了!至少入了老师法眼便是事好。 大抵是年龄增加了,寻了些辉煌梦、长生梦之类的烦事,小人心作怪! 可梦想中,也有文学梦啊,哪能忘记,那个稚气的却又说要打开文学世界的人呢? 可惜,洋洋洒洒几万字——多好的一句话,从来没领过。偶尔感触深,就来几句,于是便泄了气,可惜。尽管文言文也能读的像白话文,却也撰不出几句文来,也是可惜。 那都是遥远的,慢慢来。 小楼后面也有一条小流,它背叛了高山,却不容忍一滴滴水化作雨,重回高山。我恨它。 我说,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不同最好。 我渴望,那些传统象征,可以走开,我不大想看的,;我请求,那些诬陷恶造,自生自灭,听了等于没听。不过,我觉得冷静最好,爆发了反倒不好。 特別想要营造一些开阔的意境,但是又害怕又担心。 犹然记得,某些人写自己,面临何种景象时如何如何,事实上,大多数人不能体会。反而每当我看着,都觉得胃中作涌。 仗着今夜这点小雨,有了感触,春小雨一丝冷意,还好。 不过,为何身边人总是有点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