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知道颓废主义者是什么样子,在而今人欲横流,灯红酒绿的世界中生活,“一切以金钱”作为生活坐标,那点仅有校园傻气也消磨殆尽。那些梦想,坚持的信仰永远成了过去,即使回忆起也以顺其自然来聊以敷衍——可谓把鲁迅先生的“阿Q精神活学活用了一回,私下自以为离颓废主义者不远了!
“一个真正的颓废主义者在表面上看不出所以然”,着是敬文东大师观点。因此一直对自己属于哪类很困惑,我那一切不合符他的标准----在思想麻醉以后不停抽烟,喝酒,睡眠......所有这些不作为都能被身边的人看见了,感受到了。他们开始唾弃,不再对我有幻想期望,而自己也抱定永在地狱,也不苟活。这些我的表现注定了我还没有完全成为真正颓废主义者!
生活不知觉间改变了一个人,不管他曾经是怎样矢志不移,最终变成生活囚徒或奴隶,高歌猛进的势头就此打住。当一切被现实粉碎,我们内心里渴望得到他人同情爱抚。可真正颓废主义者不需要他人施舍可怜,而是在任何情况下都显得志得意满,他早已洞穿了世间一切,心如涅磐!而我这样便只能在颓废主义者门口徘徊了。
2002年踏出校园那一刻,我就远离了春天的气息,在那触手可及的时节,我错过了、、、自此“午醉醒来愁未醒,徒伤流景”----活在漆黑铁笼的四周,竟发现自己失去了先前自由,每天面对形形色色的人,自己身体行为已不能为最初灵魂所支配,可我有时却笑得好开心,唯避开尘世的繁华之后,是无尽悲凉,因为我失去了信仰!在世间,我不能做到衣冠楚楚的还口若悬河游走于熙熙攘攘人群里。真正颓废主义者是隐士,特殊地隐士,他能植根于人群中,世俗之人不能看见他,他不能离开大众,他感激人群,但他在骨子里又看不起人群,所有这些,我都相差甚远。
也许命运是注定的,既然如此再多挣扎也是惘然,一个在心里悲观失望之极但行动上还乐观向上的人来说,的确很不容易。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这种整体不协调矛盾恐怕会跟随一辈子即使这样我还坚持着生存,希望自己蜕化成真正隐士,故依此我似乎变成了真正颓废主义者,至少已经不是敬文东先生所谓“破罐子破摔”之流。
真正颓废主义者没有春天,我一直坚持认为,这也许才是一种最高境界!我达不到这种境界,我将永远没有了那美丽春天。而如果一定要有,也只是是我庆幸赶在70年代里头,那些支离破碎的童年,权当是春天吧!而我们,一个那年头出生的人,虽然不是彻底真正的,但也一直在往那目标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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