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黑色男孩的粉色故事) 我没有想到我还能见到那个无理的女人,我无法左右这一切,就象有时,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格,和人打架成了我生活中无规律的劳动,我又和一些人干上了,而且很快的被抬了回来,我的腿上被人用刀在上面做了诗,我走不动了,成了一个婴儿。 我记得我是怎样被抬到一间白色的房里的,一个女人穿着白衣朝我走来,流走的血抽走了我的精气神,使我无法判断走过来的是谁,是什么样的人,当她的手解去我的裤子时,我下意识的反抗了一下,但是那样的无力,她一声不响的把我的原始状态呈现在几个人面前,使我只记得了羞辱而忘记了疼痛,她打开了我想掩盖什么的手,说:什么时候了,还假纯情。这句话使我记起想起了我脸上的某一个耳光,一样的疼,一样的无礼和不给面子。我看到了一双手在我的腿上穿针引线,仿佛觉得那腿不是我的,我彻底的无法左右我的腿,我无法支起来完成一次走开,而我知道就是腿好了,我也不会走开了,因为她的手是那样的有魔力,她在我腿上逢合了一道伤口,在我的心里开了另一道口子,灌进了什么我说不清,是幸福吗,是欲望吗,是用我从未有过心动的感觉告诉我,我已经长大了吗? 她问我:你记得我的电话吗? 我说记得,120。 哦,对,小朋友,你是打了120才到我这里来的吗?你常来吧,直到哪一天,我缝不住你了,你就满意了,对不?不过,我还要对你说对不起呀,那天误会你了。 是啊,也许我会常来。 为了来这里,我愿意每天受伤。 我受了一次伤,在腿上,在医院里我重新见到了那个无理的女人,她还是那样的无理,不由分说的为我做事,她缝了我的伤口,她打开了我心里未曾开启的花园,她给我换药,给我的青春换上某种我不懂的颜色,她的手,在我的额头停留的时候,我问她:大姐我发烧了是吗,她点点头,她的手温暖如春,我又问:我的心跳很快是吗,她点点头。我已经习惯了那样光光的身子接受她的检查,她的手乐师一样掠过我的伤口时,她的发触动了我的脸时,我便伸出手,象她平日里对我一样,摸摸她的额头,她并没有躲开,我又问:你的心跳得厉害吗?她说:你摸摸看?我便摸了,我的心要跳出来了。 就这样,我们用彼此的手,代替了测量仪,测量了我们的情和欲。她吻了我,我的脖子固定在床上,吻了我的眼睛,吻了我眼里快要流出来的泪水,她吻了我眼里藏着的灰色的世界和人生,她吻了我眼里永远的冬天和我冬天里小狗一样的我自己,她吻了我,好了,够了,我觉得马上死去也够了,这个女人,在我世界里,用她的眼睛下了一场小雨,滋润了我的灵魂和欲望。我想要她,想得厉害。
莫红: 莫红的春天有点冷
不行,我对那孩子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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