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义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啊哈,这个估计可行。”
我看了看屏幕。
“这会儿刚刚进来,护理的职位。”
“我告诉过你我不擅长跟——”
“不是老年人。这是一个私人职位,在一户人家的家里工作,与你家相隔不到两英里,护理和陪伴一位残疾男士。你会开车吗?”
“会。不过我是否需要擦他的——”
“据我所知,不需要擦屁股。”他扫了眼屏幕,“他……四肢瘫痪。他需要有人在白天喂他吃饭,提供协助。通常在这类工作中就是待在那里,他们要外出时,帮助做些他们自己没法做的简单工作。噢,报酬不错,比最低工资高出不少。”
“那肯定是因为这份工作涉及擦洗屁股。”
“我会打电话给他们确认这份工作里有没有这项业务。要是没有,你愿意去面试吗?”
他用的是问句。
但是我们都知道答案。
我叹了口气,收好我的包回家。
“天哪,”父亲说,“你能想象吗?那家伙自己遭天谴困在轮椅里还不够,还要我们家露去陪伴他!”
“巴纳德。”母亲责骂道。
在我身后,外祖父冲着他的茶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