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怎么了?”劳伦问他。
“我的手好像还有点不是很灵活。”阿瑟说话的声音很低,显然是有点难为情。
劳伦向他走了过去。
“这没关系的,”她说话的声音很令人安心,“耐心一点,这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只是您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完全康复,这是自然界的法则。”
“您还想不想修水管?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告诉您该怎么做。”阿瑟表示。
“今天上午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并没有打算花太多的时间来修水管。我的邻居在这些方面可绝对是能工巧匠,就是他几乎帮我安顿好了这屋子里的一切,我想他应该会很乐意帮我处理这个小问题的。”
“把这个书架靠着窗户摆放,这也是他的主意吗?”
“为什么要这么问呢,不应该这么摆吗?”
“没有,没有。”阿瑟一边说着一边转回到了客厅里面。
“您说的这个‘没有,没有’其实想表达的肯定是完全相反的意思!”
“不是的,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阿瑟坚持着。
“您这谎撒得也够烂的!”
于是,他就请劳伦坐到沙发上来。
“现在您转过身去。”阿瑟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