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库莉卡呢?”
“她呀,要知道,在我走后就站了起来,也往家里走。后来是在离那里百步开外的地方找到她的。”
“这么说,你并没有杀死她。”
“其实……”希什科夫停顿了一会儿说。
“这样的血管是有的,”切列文指出道,“要是没有一下子把它割断,人就会一直抽搐,无论流多少血也不会死。”
“其实她还是死了。死者是在傍晚找到的。通知了家里人,于是开始找我,天黑前在浴室里把我找到了……我在这里生活大约有三年多了。”他沉默片刻后补充了一句。
“嗯……当然啦,不打是不行的!”切列文冷静地、字斟句酌地指出道,一边又取出角状烟盒。他开始久久地间歇地嗅着鼻烟。“再说了,小伙子,”他继续说了下去,“终究还是你自己太蠢哪。我也曾碰见老婆和她的情夫在一起;我就把她叫进板棚;把缰绳折成两股。我说:你忠实于谁?起誓吧,你忠实于谁?"我真的抽她,是用缰绳抽啊,狠狠地抽,抽了有一个半钟头,她就对我大声叫道:我愿意为你洗脚,而且喝你的洗脚水。"她名叫奥夫多季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