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温柔一点吧,我挺喜欢动物的,这么大的剂量下去,就算是大种马恐怕也顶不住吧。”
劳伦没有回答,她接过药瓶,转身向电梯走去。在电梯里面,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摁下了通往四楼的按键。来到一楼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一位技工走了进来,手里推着一台脑电图记录仪,显示屏上缠着一道黄色的塑料胶带。
“去几楼?”劳伦问道。
“神经科!”
“机器坏了吗?”
“现在的机器的确是越来越精密,但与此同时也越来越让人搞不懂了。比如说这个吧,昨天一晚上,它就把所有的打印纸全用完了,可是打出来的东西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得懂。它记录下来的好像已经不再是什么人脑活动的情况,简直就是一整个配电站输出的全部电路动向。维修部的同事研究了整整三个小时,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台机子完全没有问题!可能是遇到了电波干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