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些了吗? 想想,五千年文明、十好几亿人的事情,哪有小事情,举凡涉及我们国人,都可以用最大来形容。 看守所亦大,能将有形之砖瓦化为非物质财产,变作高尚的思想存留每个人心中,自摒弃恶行,从善如流。 试问中国文化最精华的部分是什么?答曰:侠的精神。侠文化亦是世界第一文化,不随时代的变化而改变,不是哪个宗派能够冲击得的,超然物外,不受牵系。 侠之大者,天下无贼。 别再说“可是”,不是我封堵你拒绝的理由,实要指给你通衢大道,无限路口。日暮乡关使人愁,羌笛生动折杨柳,望则是丝路驼铃唱古道,大漠绿茵莽。 让我们去观察这个两个字,以心和意境,包括口齿,甚至手掌、脚步,唯独不用眼。眼中万象太拥挤了,怕容不下真实的余地: 我们若真来来看“看守”两个字,目光可以高一些,可以随意象飘到灯塔的护卫者那里----他们也叫看守,他们驻足的地方有航标和光明。 呵,要的就是这个,要的就是看守所为灯塔,指给海浪者方向。 你来看守,亦是保护----精神安全和身体安全;你来看守,亦是创造----软环境和硬件环境----精神的和人身的。 提到硬件环境,以世人生活思路的迅捷,旋瞬就会想到物质条件。 不相抬杠,物质保障确是“宾馆化”之名的一个重要由来。自不敢要求大家如李洋这样继续诗人的浪漫,冰冷的兜中生出热情,空拳探进,空手掏出,往空中一扬说:“身无分文却有千秋明月。” 尽管不必真如宾馆一样,如何如何的见棱见角,如何如何的装修装潢,但至少也应该超乎一些李洋所住的房子----那里灰土簌簌,这边滴答滴答兼细雨,就差个霜天晓角,便能唱“得且住,为佳耳”,千古真豪士。更有甚者睡到夜里,或者半睁半闭间,窗坠砖塌,轰然垂地,惊叹为华宅如烟,飞沙成幻,生平一笑是邯郸。 谓之恰好,是能有环境的美感,给人向上的生机,不寂寞也不拥挤,不喧嚣也不孤僻。 淡夫小桥流水,目里爱去,一夜千枝万枝,可喜的花香梦中来。可以用音乐、美术和诗歌,有罪的和无罪的,都静下心,能望、能听、能审美,知道了什么是高山流水,识得琵琶行、广陵散,还有大江东去,薄雾浓云愁永昼。 也因这自然的唤醒,而没了怨尤。 宽敞明亮,总还是不难做到的;有书刊的慰藉,总还是不难做到的。 |